宁学祥原地跺脚叹气,心情变得更差了,女儿一个两个的都怨他,儿子也是。
如此过了两日,宁学祥和苏苏每日大眼瞪小眼地过日子,吃烧鸡喝烧酒都觉得没滋没味的,总会想到嫁出去受苦的绣绣。
宁学祥闲不住,背着拾粪的筐子出了门,在田埂上看到了辛苦劳作的绣绣。
为此,宁学祥嘴里骂着封二家刻薄不做人,磋磨他娇生惯养的大闺女。
但他的眼睛盯着无视他的绣绣,一颗心好似在火上煎熬,难受的紧。
封二原本和颜悦色地过来和亲家搭话,没成想被埋汰了,还被当面呸了一下。
也不甘示弱地呸宁学祥,嘴里骂骂咧咧,格外不爽。
最后还是绣绣把封二喊了过来,对公爹亲亲热热,对亲爹视若无睹。
宁学祥几乎是被气走的。
这期间,琳琅和费文典又回来了一趟,住了两天又返城。
直到临近年关,费左氏提前收到了一封信,琳琅怀孕了。
费左氏差点喜极而泣,拿着费文典写的信在祖宗牌位前念了两遍。
“费家快有后了,文典媳妇是个争气的!”
费左氏小心翼翼地将书信叠好放在小盒子里,吩咐刘胡子和小青提前购置年货。
多买点,还有苏杭那边运来的绸布衣服,提前置备好。
她风风火火地安排着,直到接回了提前返家的琳琅。
费文典在家逗留了四五日,匆匆回去学校,估计要等过年回来。
但费左氏不在乎了,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琳琅和她的肚子上面。
琳琅是刚怀孕,肚子也不显怀,但费左氏几乎把她当水晶人对待。
每日三餐菜色不重样,吩咐厨子花心思给琳琅做好吃的,补营养。
除此之外,她还弄了个据说能“一举得男”的陈皮枕头放在琳琅屋里。
见天得求神拜佛,祈祷琳琅能够顺顺利利、平平安安地生个大胖小子。
琳琅对此有几分无奈,但也没有泼费左氏冷水,只要没有妨碍自己,一切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