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想归想,面上的功夫还得做足,贺烽并未理会张邦昌,而是目光如电的直视王宗所在的房间:
“王宗勾结金人,意图焚毁粮仓,扰乱城防,证据确凿!我来拿人!挡我者,以同谋论处,格杀勿论!”
“胡说八道!你有什么证据?!”
此刻的张邦昌心里已经恨死了王宗!看贺烽这架势,不用问呐,定是那王宗露了痕迹……
张邦昌心中一阵咒骂:心说你他娘的找死你别拉着我啊,这太原城里都是人家镇朔军的人,你他娘的来这一手不要紧,你别让人抓着啊……
“证据?……带上来!”
贺烽闻言一阵冷笑,一挥手,那名送火油的老农被推了上来,结结巴巴地将事情经过又说了一遍……
“这……这能说明什么?或许是有人栽赃陷害!”
张邦昌冷汗直流,他知道定是那王宗行踪败露,吓得腿软,但碍于钦差的颜面仍强撑着,
“是不是栽赃,等拿了王宗,审审就知道了!”
贺烽不再废话,大手一挥:
“搜!把王宗给我揪出来!”
亲兵们领命,如狼似虎般冲了进去,
皇城司护卫还想抵抗,但李德忠眼一瞪:
“王宗罪大恶极,你等想给他陪葬吗?放下兵器,可免一死!”
一部分护卫犹豫了,毕竟王宗的所作所为,他们中有些人也隐约有所察觉,但仍有一部分王宗的心腹死忠,悍然拔刀相向!
“杀!”
贺烽见状毫不犹豫下令!
……
顿时,钦差驻地内刀光剑影!
皇城司的兵卒,大多都是久居东京汴梁城的暗探和宿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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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贺烽的亲兵则皆是百战精锐,两只人马不论是质量还是数量上都差距悬殊,皇城司的人又岂是对手……
激烈的短兵相接之下,不到半盏茶的功夫,皇城司的人便被砍翻一片……
王宗所在的房门被一脚踹开,只见王宗已换上轻甲,手持利刃,面色狰狞地站在房中,
他自知逃跑无路,只想做困兽之斗!
“贺烽!你这乱臣贼子!朝廷不会放过你的!”
王宗嘶吼着,挥刀向贺烽扑来!
贺烽冷哼一声,不闪不避,腰间佩刀骤然出鞘,速度奇快!
……
“铛!”
一声脆响,王宗手中的刀被硬生生磕飞!
贺烽的刀锋借着身姿向前的冲势顺势向前,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!
“捆了!”
贺烽收刀,看也不看面如死灰的王宗
……
张邦昌早已被这一幕吓得瘫软在地,尿湿了裤裆,语无伦次地求饶:
“王爷!王爷!……饶命啊!王爷饶命啊!都是王宗这狗贼的主意,与本官无关啊……”
贺烽鄙夷厌恶地瞥了一眼:
“张大人受惊了,暂且‘请’张大人回房休息,没有我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打扰!”
清理掉王宗及其死党,控制住张邦昌,内部最大的隐患被连根铲除!
贺烽从钦差驻地走出来,对着李德忠立刻下令,
“老李,事不宜迟,全城搜捕王宗余党!同时将王宗罪状和张邦昌已被我军“保护”起来的消息通报全军,以稳定军心!”
李德忠刚要领命,贺烽像是想起什么,补充道:
“记住,老规矩!……”
李德忠像是心有灵犀,应喝道:
“知道!宁杀错!不放过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