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晚冲出会所的时候,外面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痛。
她靠在路边一个电线杆上,额上的汗都渗了出来,她感觉有些乏力。
她低垂着右臂,一直在滴着血,染红了衣衫,突然一辆高级的保姆车在她身旁停下。
推开车门,一个漂亮的女孩跑了下来。
“姐姐,你还好吧,你受伤了。”唐小雅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。
南晚抬眸,看着这对清澈的眸子,说了一句,“可以送我去医院吗?”
“嗯,我扶你上车。”
唐小雅小心地扶着她,上了车。
陆青林跑出来的时候,人影都没了。
他拨了一个电话,“找人。”
唐小雅在车上介绍,自己是个小艺人,今天正好来榕城参加一个品牌活动。
她迅速给南晚递上一瓶水,还帮她拧开,还给她一块巧克力。
她的骨子里透着善良,令南晚在这个城市感觉到了一丝暖。
唐晚只是轻描淡告诉她,自己不小心遇到了事故。
到了医院,唐晚跟唐小雅道谢,还留了她的联系方式。
她只是迅速处理了一下手臂的外伤,就离开了。
唐小雅的车刚回到酒店门口,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劳斯莱斯,那是宴堇外出的座驾。
唐小雅戴上口罩与墨镜,偷偷摸摸地上了他的车。
车门一关,他便会将她捞到腿上,吻得她气喘吁吁。
腻歪了好一阵,唐小雅的气息都乱了。
“躲什么?”
宴堇低笑,大手擒着唐小雅的腰肢,手指划过她的领口,“这身衣裳,晚点还得我亲手脱。”
“现在乖乖让我亲够,不然……今晚品牌方会好奇邀请的代言人为何会腿软摔倒。”
每当听到这些话,唐小雅就会忍不住耳根通红,轻捶他肩膀。
宴堇给唐小雅最好的资源,女二号只是起点,目前各类高端时尚杂志封面、代言接踵而来。
奢侈品牌的当季新品、珠宝首饰等也会直接送到公寓,衣帽间都快塞不下,每一件都价值不菲。
他还给了她一张附属卡,说,每个月会在里面打三百万零花,喜欢什么自己买。
三百万。
是一个唐小雅曾经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。
可她从未动过里面一分钱。
唐小雅清楚地知道,这些风光无限,都是明码标价的。
她是被宴堇精心圈养的金丝雀,而这些东西,将来都是要连本带利还的。
她不知道这一段关系可以维持多久,但她告诉自己,花五年拼事业,攒够底气,哪怕将来离开宴堇,也能过自由富足的生活。
宴堇对唐小雅的身体极为痴迷,除了她生理期那几天,他几乎夜夜索取无度。
他体力好得惊人,有使不完的精力,技巧高超,总能让她沉沦。
餍足之后,宴堇揽住唐小雅的腰,低头在她耳边,耳鬓厮磨:
“戏里演不好我可以教,不过床上这戏份……这你小妖精真是天生会勾魂。”
“别乱说……”
唐小雅羞得不行,缩着肩想逃,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。
两人一直闹到快到活动时间,唐小雅才迅速起身换装化妆,幸好她拦住了他,不让他亲脖子,不然,礼服都穿不了。
晚上,宴堇在台下看着发光发亮的她,眼睛一刻都移不开。
活动结束,宴堇送她回到酒店。
宴堇依旧兴致勃勃地缠上来。
唐小雅终于忍不住,带着哭腔推开他:“宴总,不要了……我今天真的好累……”
他都不累的吗?
他不怕J尽人亡吗?
听了这话,宴堇动作顿住,俊美的脸庞有点沉,深邃的眼眸情绪不明。
唐小雅心里有点打鼓,怕他生气。
但出乎意料地,宴堇没发火,只是拿起床头的手机,拨了个电话。
“是我。之前你看好的那个剧本,《烈焰红妆》,大女主那个,女一号定了,给唐小雅。”
他语气平淡,“尽快组建班底,用最好的团队。”
说完,宴堇挂了电话,看向瞬间呆住的唐小雅,嘴角勾起:“现在,还累吗?”
《烈焰红妆》!
那是业内顶尖制作团队筹备了数年的大制作顶级S+项目,真正的大女主戏,多少一线花旦挤破头都想抢的角色。
就这么轻描淡写地,成了她的囊中之物?
唐小雅瞬间惊喜起来,事业上的野心在这一刻压倒了一切。
她清楚地知道,这个机会意味着什么。
内心的挣扎只持续了短短一瞬。
唐小雅脸上立刻堆起了甜腻的笑容,主动凑过去,攀上他的身体,手臂像水蛇一样缠上他的脖颈。
将他衬衣扣子,一粒一粒解开。
声音又软又媚:“一点都不累……宴总,今晚不让你尽兴,都是我的失败。”
她主动吻他,笨拙却努力地取悦他,用他最喜欢的方式。
她突然就不觉得累了。
宴堇满意地享受着她的主动。
他伸手握住唐小雅的脚踝,用力将人往面前一扯,她身上的锦缎睡袍被推到腰间,一片莹白充斥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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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小雅大概是真的太累了,她被宴堇折磨得死去活来,最后一次,差点失去意识晕了过去。
宴堇餍足地搂着她汗湿的身子,漫不经心地卷着她散落在枕上的发梢,“体力这么差可不行。”
他咬她耳垂,气息滚烫,“以后每天早晨陪我晨跑五公里,嗯?得多练练,不然……怎么跟得上我的节奏?”
唐小雅点了点头,老板说得对。
她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,只在心里冷笑:
练什么练,等到时候自由了,我跑得比你的车速还快。
……
夜色深浓,唐家祖宅亮了一盏灯。
南晚蜷在院子里的躺椅上,仰头看着漫天的星子。
想起陆青林那个混蛋,他竟让保镖打她,她恨不得直接抽他的脸。
老管家陈俶拿来一张薄毯,步履很轻,轻轻盖在她身上。
“大小姐,进屋睡吧,入夜了,风大露冻的。”
“谢谢陈爷爷,我再躺一会。”
她声音很柔。
老管家在唐家服务了一辈子,从南晚呱呱落地,看到她远走他乡。
唐家落败后,他就一个人守着这座空荡荡的唐宅。
当年南晚离开榕城,还是他偷偷塞的路费。
如今,这里是她在这方故土唯一的念想,宅子里,到处都是她父母生活过的影子。
想着这一切,她的眼眶有些红了。
不多时,厚重的大门被人叩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