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了亲朋故友的死。

妖族之死。

寻仙道人之死。

香火仙之死。

最终，世界破败，只有一道巨大、古老的轮回盘漂浮在苍茫的宇宙星空。

他只身盘坐轮回盘上，像是宇宙星空中的旅客，离开倒塌的客舍，不知何处来，又不知往何处去。

“呼——！”

清风刮过茫茫星空，带走了一只蛊，进入星空的无尽灰雾中。

“我独身来到这个世界，离开时，依旧孤寂一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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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不凡茫然，沉默。

他想继续推演，然而那巨大的轮回盘仿佛超越真仙的事物，横亘在前，无法再深度推演。

他呆呆地坐在蒲团上，望着冰冷的闭关石壁，静默无言。

往昔种种，如梦幻泡影，让他无所适从。

……

这一日，即将到了和冥仙约定的时间，叶不凡通知天魔教高层，准备进入仙界之门。

绿萝、皇甫桑榆、仙梦、水烟、粉裙、紫裙等红颜知己相继来到仙宫。

“何不多准备一些年，再进入仙界之门？门后，谁也不知道有什么，有多少危险。”

粉裙萝莉眼圈通红，抱着叶不凡的胳膊，不愿他离去。

绿萝、小水烟几女也是露出伤感，很是不舍。

“放心好啦，我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
叶不凡温柔地看着众女，眼神同样不舍，宽慰她们一番，手掌轻挥，仙雾弥漫。

众女顿时东倒西歪，不受控制的睡去。

叶不凡将她们安置在寝宫，走出仙宫，看到一道身影静静站在仙宫广场中心。

黑裙子。

“师尊。”叶不凡深吸口气，拱手。

“随我来。”

黑裙萝莉看了他许久，叹了口气。

叶不凡跟着她进入了下方的天魔教，最终来到其闭关的道宫。

黑色衣裙缓缓褪去，露出白腻犹如瓷器般的玉体。

不知为什么。

黑裙子的身材比紫裙子、粉裙子凶多了。

“你这又是何必？”叶不凡怦然心动，复杂道。

“今日之后，我不再是你师尊，整天逃避，我逃烦了。”

黑裙萝莉雪颜升起粉霞，强自镇定。

叶不凡不再废话，环抱柔弱无骨的娇小玉体，进入寝宫。

黑裙萝莉紧闭桃花眸，娇躯紧绷。

半晌后。

“叶不凡！你这欺师灭祖之徒！放开我！”寝宫内，传出黑裙萝莉的惊怒声。

像是看到了大恐怖，当场后悔了。

叶老魔才懒得管这么多。

一声闷哼过后。

道宫内传出两股香味交叠的味道。

白裙子坐在道宫外，皱了皱小鼻子。

直至翌日清晨，叶不凡缓缓从道宫内走出，瞟了白裙子一眼，咳嗽两声，赶紧闪人。

好半天，黑裙萝莉才一瘸一拐的从道宫内走出。

“今日之后，你和杀念、情念她们不再有隔阂，融为一体也不再有阻碍。”白裙子道。

“你知道……你知道他有多……哼！”

黑裙子顿时大怒，最后气羞羞的不说话了。

……

北域。

叶不凡站在仙界之门外，盯着里面虚幻的琼楼玉宇，仙人起舞，双眼微眯。

在他身边，冥仙运转阴阳瞳术，蹙眉道：“进入恐怕会有陷阱，从道香山进去不好吗？”

以他如今的修为，已经看出仙界之门后，和道香山的气息相同。

充斥着香火气息。

仙界之门是大门，道香山是小门。

“都一样。”叶不凡平静开口，眉心撕开一道裂缝，金色竖瞳射出仙光，破开虚妄，窥伺仙界之门后的真相。

哪有什么仙境和仙人。

只有一片死亡之海，一只只亡魂在哀嚎，痛苦的挣扎。

叶不凡猛地抓住仙界之门的裂缝，一步跨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