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傅凌鹤。"她突然开口,手指戳了戳他胸口,"你刚才在1807......"
话没说完就被吞进一个缠绵的吻里。
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。
云筝被亲得浑身发软,迷迷糊糊听见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"别说话,专心点!"
她原本已经完全被男人的声音蛊惑,突然回过神来报复性地咬了他下唇一口。
"嘶——"傅凌鹤吃痛,却笑得纵容,"傅太太这是要谋杀亲夫?"
云筝正要反驳,突然被他拦腰抱起。天旋地转间,后背陷入蓬松的被褥。
傅凌鹤单手解着衬衫纽扣,精壮的胸膛一寸寸暴露在晨光中。
"你......"云筝慌忙拽过被子,"程医生说你要静养!"
傅凌鹤已经扯开最后一颗扣子,俯身时银发扫过她锁骨,"那他还说过......"
他的唇贴在她耳垂上,灼热的呼吸引起一阵战栗,"适当运动有助于恢复记忆。"
"他怎么可能说这种......唔!"
抗议声被尽数封缄。
傅凌鹤的手掌顺着她腰线滑入裙摆时,床头电话突然响起。
"傅总。"保镖恭敬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,"墨少爷找夫人。"
旖旎的气氛瞬间凝固。
傅凌鹤眼神骤冷,撑在云筝耳侧的手臂肌肉绷出凌厉线条。
"让他等着。"他声音里的寒意让云筝打了个哆嗦,"就说太太宿醉未醒,我在伺候她喝醒酒汤。"
电话挂断后,云筝戳了戳他绷紧的腹肌,"你别......"
"先喂饱你。"傅凌鹤突然抱起她走向浴室,语气笃定,"他不会有急事找你的。"
花洒打开,蒸腾起一室的水雾。
水流冲刷而下,温热的水珠顺着傅凌鹤的银发滴落在云筝肩头。
雾气氤氲中,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湿漉漉的黑发,指腹轻柔地按摩着她的头皮。
"头还疼吗?"傅凌鹤的声音在水声中显得格外低沉,另一只手稳稳扶住她微微摇晃的身子。
云筝摇了摇头,水珠从睫毛上滚落。宿醉的眩晕感在热水冲刷下缓解了不少,
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令人心慌的燥热。
傅凌鹤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,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。
"我自己来就好......"她试图转身,却被男人按住了肩膀。
"别动。"傅凌鹤挤了些洗发水在掌心,揉搓出细腻的泡沫,"小趴菜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喝酒?"
云筝心虚地缩了缩脖子,"我就喝了半杯而已。"
"确实只是半杯。"傅凌鹤的指尖陷入她发根,带着泡沫的指腹轻轻刮过头皮,"可夫人忘了半杯冰岛千茶相当于两瓶威士忌的酒精含量。"
他突然扳过她的肩膀,水珠飞溅在瓷砖上,"还记得昨晚为什么带你喝这个吗?"
云筝被热气蒸得晕乎乎的,摇了摇头,水珠顺着湿发甩到他胸口。
"夫人自己说要喝最烈的酒。"傅凌鹤突然将她抵在浴室玻璃上,冰凉的水珠顺着两人相贴的肌肤滑落,"你说要尝试些刺激的。"
云筝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连耳尖都红得几乎透明。
她慌乱地别过脸去,却被傅凌鹤捏着下巴转回来。
水珠顺着她湿漉漉的睫毛滚落,像极了羞窘的眼泪。
"我、我那是......"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几乎变成了气音。
傅凌鹤低笑一声,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,"傅太太知不知道,昨晚你喝醉后......"
他故意拖长了音调,指尖在她腰侧轻轻一划,"说要跟我生宝宝呢!"
"不可能!"云筝猛地抬头,后脑勺"咚"地撞在玻璃上。
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,却顾不上揉,急急地抓住傅凌鹤的手腕,"你骗人!我怎么可能......"
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。
因为她看到傅凌鹤眼底闪过的狡黠,还有嘴角那抹压不住的笑意。
"傅凌鹤!"她气急败坏地捶他胸口,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两人交缠的发丝,"你耍我!"
傅凌鹤顺势握住她的手腕,将人往怀里一带,伸手在她刚才碰到的后脑勺处轻轻揉着。
热水冲刷着两人相贴的身体,蒸腾的雾气模糊了镜面,也模糊了云筝越来越红的脸色。
"不过......"他的唇贴在她耳廓上,声音低哑得不像话,"傅太太的这个提议我已经认真思考过了,很可行。"
云筝的脚趾瞬间蜷缩起来,指甲无意识地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。
她羞恼地想要推开他,却被男人扣住腰肢按得更紧。
"别闹......"她的抗议声被水流冲得七零八落,"墨时安还在外面......"
傅凌鹤突然关掉花洒,浴室内瞬间安静下来。
他扯过浴巾将云筝裹成蚕宝宝,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。
"现在知道害羞了?"他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尖,眼底满是宠溺,"昨晚可是当着整个酒吧的人宣布要给我生宝宝的。"
云筝猛地瞪大眼睛,这次是真的慌了,"我真的说了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