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凌鹤低笑一声,倾身过来为她系安全带。这个动作让他们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,云筝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消毒水味的古龙水气息,还有独属于傅凌鹤的体温。他的银发扫过她的脸颊,痒痒的,让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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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这么盯着我看,"傅凌鹤没有立即退回驾驶座,而是保持着这个暧昧的距离,声音压得极低,"会让我想吻你。"
云筝的瞳孔微微放大,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。
失忆后的他确实很能撩,那还是第一次说的这么直白。
她不确定他是在认真表达欲望,还是仅仅出于习惯性的撩拨。
"你...你记得怎么接吻吗?"话一出口云筝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。这是什么愚蠢的问题!
傅凌鹤愣了一下,随即笑得肩膀都在抖动:"需要我现在证明给你看吗,傅太太?"
"不用了!"云筝慌忙摇头,脸颊烫得能煎鸡蛋,"快开车吧,很晚了..."
傅凌鹤这才坐回驾驶座,但嘴角的笑意久久未散。
车子平稳地驶出老宅区,融入夜色中的城市街道。
路灯的光影在车内交替闪烁,勾勒出傅凌鹤完美的侧脸线条。
云筝偷偷用余光看他,注意到他握方向盘的手指修长有力,腕骨处凸起的弧度格外性感。这双手曾经在她身上点燃过无数火花,如今却连触碰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"在看什么?"傅凌鹤突然开口,视线依然专注在前方的路况上。
"没什么..."云筝慌忙移开视线,却听到傅凌鹤低低的笑声。
"想看就看,我又不收钱。"他腾出右手,轻轻握住云筝放在腿上的左手,"不过要收费的话,我建议你多看几眼,绝对值回票价。"
云筝噗嗤笑出声来,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。她翻转手掌,与傅凌鹤十指相扣,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。"自恋是病,傅先生。"
"那正好,我们回医院治一治。"傅凌鹤捏了捏她的手指,拇指在她虎口处轻轻摩挲。
这个熟悉的小动作让云筝鼻尖一酸。从前每次她紧张或不安时,傅凌鹤总会这样安抚她。即使失去了记忆,他的身体似乎还记得如何爱她。
夜色中的城市安静而美丽,霓虹灯在车窗上投下流动的色彩。云筝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,突然希望这条路能再长一些。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,只有她和傅凌鹤,没有医院的白墙,没有失忆的阴影,就像从前无数个平凡的夜晚一样。
二十分钟后,迈巴赫驶入墨家医院的地下停车场。傅凌鹤熄火后没有立即下车,而是转向云筝,在昏暗的灯光下凝视着她的脸。
"怎么了?"云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,"我脸上有东西?"
傅凌鹤摇头,伸手将她散落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:"就是想看看你。"他的指尖在她耳廓流连,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。
云筝的眼眶瞬间湿润了。
傅凌鹤看到他泛红的眼眶,眉头皱起。
他拉着云筝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“每次看到你流泪,这里都会很痛!”
这句话彻底击溃了云筝的防线。
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,顺着脸颊滚落。
傅凌鹤立刻慌了神,拇指慌乱地抹去她的眼泪。
"别哭...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?"
云筝摇头,又哭又笑:"不是...我只是...很高兴..."她哽咽着说不下去,索性扑进傅凌鹤怀里,将脸埋在他颈窝处深深呼吸。
傅凌鹤僵硬了一瞬,随即放松下来,双臂环抱住她。他的下巴抵在云筝发顶,声音透过胸腔传来:"奇怪...抱着你的感觉这么熟悉,就像..."
"就像回家一样。"云筝接上他的话,这是他们从前经常说的暗语。
傅凌鹤的身体明显震动了一下:"对...就像回家。"
他们在车里相拥了好一会儿,直到云筝的情绪平复下来。傅凌鹤这才松开她,轻轻擦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痕:"走吧,回房间,累了一天了,你该好好休息一下。。"
电梯上行时,云筝靠在傅凌鹤肩上,疲惫感突然袭来。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,熟悉的安全感让她昏昏欲睡。
"困了?"傅凌鹤低声问,手臂环住她的腰稳住她摇晃的身体。
"嗯..."云筝含糊地应着,像只餍足的猫一样蹭了蹭他的肩膀。
VIP病房的走廊安静得能听见他们的脚步声。傅凌鹤刷卡开门,暖黄的夜灯自动亮起,照出宽敞整洁的病房。比起普通病房,这里更像高级酒店套房,除了必要的医疗设备外,还配备了沙发、书桌和一张宽敞的双人床。
"去洗漱吧,我给你拿了新牙刷。"傅凌鹤指了指浴室方向,自己则走到床边调整枕头高度。
云筝站在浴室镜子前刷牙时,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傅凌鹤在整理床铺的背影。他脱掉了外套,只穿着黑色背心,手臂肌肉随着动作起伏。这个画面如此家常,又如此珍贵。
等她洗漱完毕回到卧室时,傅凌鹤已经靠在床头等她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。
见她出来,他立刻放下文件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:"过来。"
云筝爬上床,刚躺下就被傅凌鹤揽入怀中。他的体温比她高一些,像个人形暖炉,驱散了夜间的凉意。
"睡吧。"傅凌鹤关掉床头灯,在黑暗中亲吻她的发顶,"我在这里。"
云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,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。
"凌鹤..."她半梦半醒间呢喃道。
"嗯?"傅凌鹤低低的应了一声,将她搂得更紧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