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华堂英彩迎桂……迎桂春,吉日张灯入福门。好,好联,好联啊。”
文贤莺也在旁边看着呢,她过来打了一拳文贤贵,骂道:
“什么英彩迎桂春啊,那是华堂焕彩迎佳眷,吉日张灯入福门。”
文贤贵也不尴尬,笑哈哈的说:
“原来是迎佳眷啊,我还以为是迎桂春呢。”
不管文贤贵尴不尴尬,时宽都觉得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他的丑,就上前说道:
“我也以为是迎桂春,他们是读书人,知道了不说出来,让我们这些没有文化的人来读,那我们就读迎桂春。迎桂春也没什么不好,迎来我们八桂大地上的春天,那也是很好的寓意嘛。”
“狗嘴吐不出象牙来,不理你了。”
文贤莺一甩,到一旁和怀孕已经挺着个大肚子的阿珠说话去了。
罗竖把对联贴好,从那凳子上下来,讨好的和文贤贵说话:
“文所长还挺会做对的嘛,迎桂春还真的是挺好,只是都已经写上了,要不然我就换上。”
“罗老师你就别笑话我了,我哪是吟诗作对的人,喝酒还差不多,这边坐,今天我定要和你喝个一醉方休。”
得到罗竖的夸赞,文贤贵倍感荣幸,也不管邓铁生和小芹出来端茶递烟了,推着罗竖就往另一边去。
这正合罗竖的意,两人来到坪子边缘,坐在一张暂时还闲置没用到的桌子旁,侃侃而谈。
聊得久一些了,罗竖话锋一转,问道:
“那假弥勒杀了牛长官,现在找到尸体了没有。”
“找个屁呀,他认罪就行了,哪需要那么麻烦。”
文贤贵嘴里叼着烟,一脸的不屑,好像假弥勒和牛黑华两人只是蚂蚁打架,打死打伤那又有什么所谓的。
罗竖轻轻的敲了敲桌子,低声说:
“据我所知,他好像不认罪,还大呼冤枉呢。”
文贤贵并不知道罗竖要干嘛,也一点都不防备,随口说着:
“这种事谁会认呢,又不是傻瓜,是我我也喊冤枉。”
对于文贤贵这种有点无赖的样子,罗竖也有点无奈,但还是试探着说了一句:
“自古以来,所有的命案都讲究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这尸体都没找到,即使真的是假弥勒杀的,那也不能服众啊。”
不管假弥勒冤不冤,只要薛氏来找他,那他就可以和薛氏谈一些条件,然后让周兴把人放了。可是那薛氏傻傻乎乎不上道,这么多天了也不来求情,搞得文贤贵有点赌气,就说道:
“那倒是,我只管抓人,现在送到顾家湾金矿了,归周副团长和孙所长管,有冤也喊不到我的头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