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安局的同志拦下许父,并给了口头教育。
一是警告他不能随便动手打人。
二则让他们家务事就回家去处理,不要在这里影响公职人员办公。
当着公安同志的面,许父收敛态度点头哈腰的道不是、赔小心,可等回了家就不一样了。
“臭丫头,还敢跑?老子让你跑!让你跑!养你那么大,老子没受过你一回的孝敬,你可倒好!当初搅黄了你哥亲事,现在又让老子丢了那么大的脸!晦气东西,我呸!死也不死远点的……看老子打不死你!”
“啊!我错了,我错了!我真的知道错了!爹,你别打了,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!啊……”
许父把许香草捆进家里闲置的旧驴棚里,提起扁担就打。
起先许香草还会哀嚎认错求饶,到后面直接被打得叫不出声了。
迷迷糊糊趴在地上的时候,许香草隐约看见有人顶在她前面把她爹拦了下来。
可逃过毒打后,她非但没有生出侥幸,反而恶寒的打起了哆嗦。
因为拦下她爹的不是别人,正是她后娘胡秀琴!
这个女人……
她有一大半的苦难都是她带来的!
许香草死死抓着地上满是灰土霉味的麦秆。
正恨得牙痒痒,许父见她一副阴翳要吃人的目光,怒气上头,“咚”的一下,一扁担直接给她打得没了意识。
胡秀琴吓一跳,赶紧松开许父上去探许香草的鼻息。
见许香草只是昏过去,并不是死了,胡秀琴才松下一口气,拍拍胸口站起身:
“你下这么重的手,一会儿真把人打死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