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的摇头,“墨时琛,我收回刚才的话。我没有想着别的男人,领带也只是……”
“没有?”墨时琛打断,他眸子里暗色越来越浓,像倾倒的墨汁晕染开,“你时时刻刻想从我身边逃离,不会是想找别人吧?”
血管里流淌的烦燥感已经到达极限,他快要压不住了,随时都可能爆发。
从他身上散发出迫人戾气,眼眸冰冷凌厉。
蒋安笙看出他控制不住情绪,立刻一把抓住他的手,急声恳求,
“墨时琛,你先别生气,刚才是我不对!对不起,你先冷静下来。”
柔软的小手,碰到他的手掌。
墨时琛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别的男人握着她光滑足踝,蹲在地上把领带系到她腿上的一幕,嫉火冲破理智,他实在压制不住,眼眸泛红,反手掐住她的手腕,一把将她拖到他面前,浑身戾气越来越浓。
这段时间他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,不想在她面前流露一丝一毫。
可也许是压抑太过,他压抑在胸口的狂躁一旦倾泄,就像开了闸的洪水,轰然涌出而出,他无法控制。
蒋安笙的手腕被他紧紧抓住,根本动弹不了,男人的力气大得像是要捏断她的手。
她惊悸的看着他满是戾气的可怕俊脸,拼命挣扎,“墨时琛,你放手。”
“说啊,你不适合我,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才适合我?”墨时琛把蒋安笙拖到面前,狠戾通红的眼眸紧紧逼视。
她现在竟然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!
“对不起,我不该说那句话。”蒋安笙被他捏得无法动弹,忍着痛对他仰起头。
她不该跟他赌气的,他明明就是病人,受不了太大的刺激。